我怎么能在这儿,成何体统,赶紧让我回侯府......”
李迟仗着他现在重伤在身,使不上力,将他按在床上,说:“什么体统?让你好好养个病还需要讲什么体统?再说了,你府上赵师傅和江掌门在我宫内更加放肆,不讲体统得很,你怎么不先管管他们?”
姚远挣脱不开,非常懊恼地发现,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能是瞎扯淡的,他竟然都沦落到能被李迟按住无法动弹的地步了,简直比被沧州军捅穿大门还奇耻大辱。
姚远挣扎得额间都冒出了冷汗,有气无力地问:“什么?他俩不是勤王有功么,怎么惹着你了?”
李迟定定地看着姚远近在咫尺的眉眼,目光又向下扫过他高挺笔直的鼻梁,还有略显苍白病色的凉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