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应当守体统的皇宫做着不成体统的事。
“姚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李迟这些天一直守在床边,守着昏迷不醒的姚远,药好了就帮忙喂药,要扎针了就帮忙用火灼烧银针,尽己所能地帮忙,也跟着不眠不休了好几日。
姚远刚醒来时实现还有些模糊,耳朵里也因为淤血而总像是蒙了一层似的,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只觉得自己混身上下都是疼的,只有手指能动一动,于是他轻轻勾了勾李迟的手,安慰道:“陛下......我们都还活着,真好,末将......幸未辱命。”
等他终于能认清自己身处何地时,顿时一个激灵,险些从床上扑腾起来,又被李迟连忙按了回去。姚远惊道:“这......这是陛下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