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怪沈亦承,她怪他父亲,怪沈家那个封建大家庭,把他弄得这般难过。
她正想着要不要收起来,就想起蛋糕不见了,找来找去,在卧室的床头找到,他已经吃了四分之一。
如今他真像被下了迷药一样,胳膊搭在头顶,合眼浅眠,那般爱干净的一个人,却没有去洗澡就睡了,可见喝得太多,也太累了。
宁嘉解开他的衬衣,沈亦承真睡着的话,是没什么动作的,随意摆弄,宁嘉忽然想起第一次亵、渎他,果然是在装睡。
解到他的腰带,宁嘉在他的腹肌的线条上落下一吻,躺在他胸口,沈亦承两手搂着她,声音嘶哑:“睡会儿。”
宁嘉亲亲他的侧脸,用手扶着他的发,看他放缓呼吸,已经睡熟,才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
沈亦承睡醒,正好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