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仰听到这里,后脊僵硬。
他压制住她的手,额头和她亲密相抵,亲了亲她的脸颊,又轻笑:“或者,你想见见妹妹、室友、中歌院的那些同事?”
她自认为能谈判的筹码好像没什么用,掐住自己手心的指尖脱力地垂下,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他。
第二天下午,房子里确实有客人来访。
是不是骆星朗,夏仰不知道,她没见,也不想下去见人。段宵没强迫她下楼,只给她留下一封信。
是温云渺在半个月前手写的。
【姐,我听你剧院的人说你跳舞受伤,在国外做封闭式的康复训练,用不了手机,难怪一直不回我消息。】
【你什么时候能好啊,严不严重?好担心你,我能办签证去找你吗?】
【墓地那边的管理人员也打来电话说要续费,我妈,还有你爸妈的墓都需要亲属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