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我都快纠结死了,快帮我选一件,你说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赵时宁不知他的心境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以为他是从前懵懂又单纯的小花灵,甚至还想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
但阿绣却避开了她,眉头蹙起,“帝妃,不可如此。”
赵时宁难得迟钝了一瞬,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帝妃的称呼,随后意识到他在这样称呼她,用如此疏远的词汇。
“阿绣,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唤我呢,我们不是说好了是朋友吗?”
赵时宁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变了样子,明明前日她把他脸上的伤口治好,他还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抹眼泪,说要用一辈子报答她。
这才过去多久,他就开始疏远她。
“……是不是白琮月又欺负你了?阿绣,是不是他欺负的你,你实话实说,我可以去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