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活着。”
仡濮臣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心头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拇指轻轻抹过她脸颊泪珠,低声问她:“娇娇,你是不想......让我死?还是,害怕我死?”
这话问得奇怪,可谢嗣音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一双清泠泠的眸子几乎不敢再直视他。
仡濮臣不在意的笑了笑,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动作慢极了,手指也没有一点儿禁锢的意思,就那么望着谢嗣音,目光缱绻至极,似乎盛尽了世间所有的美好与温柔。
谢嗣音就这么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
唇齿相触,冰凉的触感比血腥味道更快地侵入她的感知。
男人的体温已经凉得如冬日冰凌,这是失血严重过多的征兆。
谢嗣音眼眶里的泪水滚滚落下,张口就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