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闭了闭眼,淡道:“我是识人不明,难道兄长就不是个混蛋吗。”
“弟弟。”
严渡似实想到了什么,勾唇笑道:“我的好弟弟,你挑男人的眼光,也比看我的眼光好不了多少。”
燕羽衣:“……”
比起唇枪舌剑,燕羽衣更愿意用刀剑分胜负,但金殿是个只能以唇齿做斗争的场合。
严渡这种挑衅根本不构成攻击,燕羽衣选择萧骋,但也对他为人心知肚明。
唇形抿成一条笔直的线,随即,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他颇为好笑道:“固然萧骋在西洲视为眼中钉,但哪个西洲人不恨几个大宸人呢?”
“我便是受得了萧骋的作为才与他有所来往,如今对兄长更是。”
燕羽衣紧盯着严渡,一字一句:“因为我现在受不了你,所以厌恶你。”
“你懂厌恶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