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翻身,全部裹走。
气得咬牙,谢舒毓坐起看她,她还嘚瑟,扭来扭去,“略略略,就不给你盖。”
“就不盖呗,冻死我得了。”谢舒毓重新躺下,也不说穿上裤子,就一动不动蜷在那。
“你不冷?”温晚明知故问。
“我不怕冷。”
谢舒毓还是跟她有问有答的,“我从小习惯看人冷脸,遭人冷待,我比一般人都抗冻。”
“哎呀你!”温晚气笑,被子裹住她,“干嘛这样说自己,我不许你乱说。”
“又没说错。”谢舒毓学某档真情电视节目,胸腔发出颤音,“我从小就失去亲人……”
话没说完,自己笑个半死。
“放屁!放屁!”温晚用力打她,“我不是你亲人?我不是你亲人?”
“还被家暴。”谢舒毓补充。
温晚“哎呀哎呀”,不舍得下狠手了,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胡乱亲亲抱抱,“不要这样嘛,你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