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穿睡裤,谢舒毓光着两条大白腿,“啊”了声,一条腿抬起,膝盖撑在床沿,“为什么啊。”
在床上愤怒调头,温晚朝她吼,“晚了,不想了,没兴致了。”
表情挫败,谢舒毓如被抽去脊梁骨,耷拉着脑袋坐在那,“我剪好了呀。”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强迫我。”温晚翻身,背过去。
“怎么会……”谢舒毓低头,大拇指一颗一颗摸过指甲盖,怕弄疼她,剪得很深,有点渗血。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只是第一次,缺乏经验,准备不够充分嘛,就被人骂,谢舒毓往旁边一躺,“那就不来。”
“不来就不来!”温晚大声。
谢舒毓扭头看她一眼,“你嚷嚷什么,又不是我不来,是你不来。”
“凭什么你说来就来。”温晚生气,她竟然就选择放弃!
“那就不来呗。”有什么了不起,谢舒毓扯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