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哥哥他百般推脱,却没推脱得了,只好把佩剑连剑带匣地拿回家里,稚陵说:“我又不会,拿来也没有用。”
但她还是启开剑匣子,把这柄宝剑看了又看,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喜欢。
正当她仔仔细细地赏玩这柄剑时,哥哥他低声在旁说:“阿陵若是满意了,今年的除夕,殿下来咱们家里一起过,阿陵应该不介意吧?”
稚陵听了,动作微微一顿,哥哥续道:“从怀泽过来时,还没有下雪;现在雪这么大,大雪封路,路途难行,短时间里,没有办法回怀泽了。殿下孤身一个,怪可怜的。哥哥知道,阿陵心最软了,一定不忍心吧。”
稚陵想,他到底给哥哥下了什么药,叫他每每给他说好话。……退一万步说,这场梦中,他的确还不曾做什么对不起她的坏事,甚至,若非他率兵援救,宜陵城早已像她记忆里一样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