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哥哥他当真接了针线,搬来一只竹椅子,坐在她门边儿,笨拙地开始缝补起来,他当然不会做针线,缝两下便要问问她,稚陵见他缝了半天,手指戳了两三个血点儿,还缝得乱七八糟,忍不住接过来,说:“……唔,我不仅要吃梅子糕,还要桂花糕,松子糕,栗子糕……”
她三两下缝补好,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什么缝补的痕迹,抖了抖披风,便丢回他怀里去。
哥哥笑着接住,问她:“殿下怎么招惹了你?照理说,你也没见过他。莫不是他样子凶,吓到你了?”
她讷讷不言,半晌说:“没有。”
这披风被哥哥他送回到了即墨浔跟前,回头哥哥却老在她耳边念叨说,齐王殿下他多么多么赞叹欣赏她的本事,如获至宝,珍而重之,没什么好东西作为答谢,便送了一柄他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