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解释道,“皇城动乱娴贵妃一人担责,被囚冷宫终生不得出来。可二皇子只是禁足,无令不得外出。四皇子获封太子并未登基,二皇子恐怕是认为自己还有机会。”
“他不可能有机会的。”
云疏月说得言之凿凿,引得沈酌和于敏茵侧目。
“为何?”
云疏月瞧着沈酌,决心将知道的事都告诉他。
“二皇子并未皇室血脉,是玉钏姑姑从外头抱来的。我见那些黑衣人拿的刀不似中原兵器,莫非——”
“二皇子与外邦勾结!”沈酌也想到了这一点。
难怪二皇子这么轻易就放弃抵抗,将娴贵妃推到前面顶罪。
他恐怕只是想借娴贵妃举事示弱,再金蝉脱壳,联合外邦准备入京起兵!
既如此,那——
“二皇子也在这处宅院内!”
“这下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