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敏茵似是听进去了,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身后的沈酌低声呢喃:“并肩,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好,我将一切都告诉你们。”
于敏茵明白时间紧迫,说话简明扼要。
“我父亲私下是站队娴贵妃的,一心为二皇子铺路。后来不知得罪了谁,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于家被抄,父亲身死,男子充奴女子为娼。我曾听到过,母亲和堂叔与父亲意见不合,但他们也是支持二皇子的,可抄家时母亲和堂叔逃过一劫,也无人提起。也不知是为何。”
“他们此番前来寻我,就是为了以我为质,要挟白郎将白家财产尽数献上。他们埋伏了许多人,我当真是不知该如何做了。”
云疏月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皇城中人。
“皇城动乱已平,娴贵妃和二皇子已经被圈禁收押,二皇子的人还要钱做什么?”
“他们想蛰伏养兵,以待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