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若一旦举兵,便会让右地的血流干,叫乌孙和汉人得利,冒顿单于打下的百蛮大国,甚至可能因此亡了。”
“所以,你该死!”
“我只是想夺回属于我的单于之位,昔日伊稚斜单于不也是以左谷蠡王的身份举兵夺位么?我……”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一支箭已脱弦而出,钉在脖颈上!
先贤掸的箭,还是那么毫不犹豫,与当年在弓卢水射猎时一模一样,也同他在铁门关外,为了阻止一场溃败,不惜下令对友军举弓一样!
片刻后,先贤掸已亲手割下了叔父的头,捧着血淋淋的脑袋交给亲信。
“将头颅直接送到单于庭去,交给执政大臣、郝宿王刑未央,就说右谷蠡王谋叛,为我所杀。虽然无能的右贤王又败了,但因为我当机立断,右地的大乱得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