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稍稍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傅炎也有苦衷吗?”
我刚要发出“不”字,许愿就自顾自地接上了话:“傅炎……”
他笑了一下,表情似乎很复杂,我竟然从中看出了无奈:“真是我这么多年的噩梦啊。”
许愿说傅炎是他的噩梦。
不夸张,讲真的,不夸张。
要是是我被掐住脖子差点窒息而死,怕都不是噩梦这么简单,而会是终身阴影。
“我理解你。”我了然地点点头,表达了我对他的共情,但同时也稍微试图为傅炎解释了一把,“其实傅炎他也觉得很抱歉的,那时候他……他应该也不想的,不过……呃……”
解释着解释着,我就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
傅炎既没有跟我说过他觉得抱歉,我也打从心里觉得他并不会感到抱歉。
即便傅炎有被心理问题影响的因素在,但那毕竟也是他自己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