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哪里好笑?我当时都吓哭了好吗?
见我不说话,许愿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有点犹豫地说道:“还是说,因为你跟傅炎成了朋友,所以我说的这些话你觉得有点冒犯?”
嗯?
他突然提到傅炎这个名字,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他这是还记得当年掐他的是谁。
不仅记着,他还了解我和傅炎成了朋友。
虽然是不是朋友这事还有待商榷,但我算是知道了,许愿这是有点连坐我的意思。
别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咱们是统一阵线的呀!
于是我很快转成了略带些悲痛的表情,并且尽量不夸张:“许愿,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也许任何人都是有苦衷的。”
我不是自愿和他当朋友的呀!我也害怕呀!
许愿的眼睛黑而澄澈,有种水汪汪的感觉,明明没有太多的压迫感,可直勾勾看着我的时候却还是让我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