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薄薄布料在他手里裂成了两半,可怜兮兮地挂在杜莫忘的腿上。
“我的裤子!”杜莫忘小声惊叫,她不懂为何白子渊明明爽了,却要对她的内裤下手。
白子渊此时已经恼羞成怒,脸上晕染着桃花似的薄红,他没想到被杜莫忘用膝盖磨到了高潮,溃不成军,一时间羞愤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毫不留情地剥开她湿淋淋的两片花唇,捻动了几下中心肉嘟嘟的小孔,贴着紧致的孔穴缓缓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手指艰难地突破狭小的穴口,一探进去就被温暖多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殷切地吮吸,黏糊糊的汁水充满了富有弹性的狭窄甬道,触感湿滑,紧紧缠绕着手指,有节奏地收缩。
他刚射精的半硬鸡巴几乎是立刻挺了起来,鞭子似的硬梆梆地打在柔滑的肉户上,只是贴着软绵绵的外阴摩擦,白子渊就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