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唇缝泄露出低哑的闷音,白子渊喉头剧烈地颤抖,猛然按下杜莫忘的后脑勺,狂热地擒住她尚停留在他口中的软舌,又吮又嘬,亲得她唇舌发麻。杜莫忘腿上一热,白子渊在热吻中射精,汹涌的白浊喷洒在她腿间,不仅是裤袜,就连外露的腿根也沾染上不少,溅落在早已被逼水打湿的内裤上,隔着湿冷的裆部,透过来炙热的温度,烫得屄口蠕动着淌出粘稠的热液。
射精的时候白子渊加在她后脑的力度变得更大,几乎是暴戾地舌吻,急切地掠夺走她的唾液和呼吸,杜莫忘意识到原来接吻也会是痛苦的,呼吸的只有对方喷出来的滚烫急促的气体,憋得人喘不过气来,嘴巴被人撕咬着嗦吻,像是要嚼烂了吞下去。
她被亲得眼前发黑,撑着沙发要坐起来,又被他掌着脑袋按下,他另一只手探进她裙底,扯住女孩棉质内裤使劲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