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鼻息交汇的距离,他深深的望进安愉的明显紧张的双目中。
“怎么办?”他眯了眯眼,紧接着嘴角带出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这话让我非常的不高兴,怎么赔偿我的好心情?”
“神经病,这关我什么事,你赶紧松手,这么多人进进出出都往这边看呢!”
安博言纹丝不动,“你得先让我高兴才行。”
安愉用力挣了挣,发现对方认真起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你想干嘛?”
“你说哥哥我错了。”
安愉差点当场吐出来,“出了趟国怎么变这么恶心了?你……”
安博言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又靠近些许,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哥哥我错了!”安愉猛地闭眼叫道。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却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又可爱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