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浑身僵硬的跟他对视,声音仿若从喉咙底挤出来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迫不及待的选择出国,我的所有消息没有得到过回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过去不是最爱剖析我的想法吗?现在怎么不来猜一猜?”
这话在安愉听来只有悲哀,那些她独自钻牛角尖的日子,只要回想起来都是苦涩难言的。
她忍耐着漫上来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将自己的胳膊猛地挣脱出来,往边上退了两步,撇开头冷声说:“你也说是过去了,何况一天到晚猜也很没意思,我现在觉得没劲透了。”
“我让你觉得没劲了?”
安愉大声回怼,“对,我现在觉得你这人真是没意思透了!”
安博言倏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跟着安愉无措后退的脚步,将人逼到墙角,俯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