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衣手里握着这一段香烛,敛在袖子里,他记得,陛下最近用的熏香似乎也被换掉了,那麽想必效应就不一样了。
殷斯不提,他也就当做不知道。
女人不得参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陛下从不与桐妃娘娘说这些事情,即使偶尔吐露一两句,桐妃娘娘也是极为聪明的敷衍过去。
繁缕伺候的时候,听见过桐妃问起长安城里皇後和太後的境况,语气里含着担忧。
而陛下则谈之变色,拂袖怒言道,不要与他提卢氏之人。
桐妃吓坏了,连忙婉言应下,自此再不敢提及太後与皇後娘娘一字。
繁缕只道陛下与太後娘娘亲母子,哪里还会有隔夜仇的呢,显然,桐妃对於这件事也很疑惑,她想不明白,谁也不明白。
繁缕回去同卫衣说了此事,谁知卫衣了然一笑,但就是什麽都不说,繁缕知道,卫衣一定是晓得内情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