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衣掀了被子,穿上鞋子过来,说:“嗯,是挺好闻的,贡香嘛。”说着,便接过繁缕手中的香烛,盯着这东西似乎要看出个什麽来。
繁缕注意到他的神情不对,松开手坐了下来说:“大人,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看着不太寻常?”
的确是不同寻常。
後来,卫衣也这样去问的殷斯,殷斯很不着意地回答说:“这个,我怎麽知道,这是我们大人给的。”
“哼,真是有意思,现下这等门道都用上了。”卫衣当着他的面,这麽着说了一句。
殷斯略微挑眉,偏过头来,瞧着他嗤笑一声道:“怎麽,卫督主还看不得这些歪门邪道?”
宫里这麽多年,什麽肮脏龌龊的手段没见过,不过是一段香烛,又不会害命,算得了什麽。
谁看不得,他也不会看不得。
卫衣缓缓一笑,说:“自然不是,殷大人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