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坐在一旁还没被“安排”过的躺椅上,然后叫水,备浴。
房中就有简易的木质浴桶,他带着她一同沐浴,在水中擦身洗漱,擦着擦着就走火了,如鱼嚼水般在水中来了一通。
玉栀早就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其抽送,却顶得花心酥麻乱颤,一阵阵丢了。
直至水凉才肯放过她。
那夜羞云怯雨,莺声啼啼,美人旖妮妖娆,郎君如狼似虎。
屋中的红烛,竟燃了一夜也不曾歇。
倒应了书上那句“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