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秋千”上,几度弄丢了身子,可男人的情潮来了就不断,愣是肏得她酸麻,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体内灌了一壶。
射了良久,他才拔出。那掺着淫水的热精由那牝口涌出,噗噗次次的如泉涌。
白的,透明的浊物湿了整张罗汉榻,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具。
宋昱瞧了眼之前接的那杯,突然就笑了,这次怕是玉盏哪够接,得换成玉盆了。
再看“秋千”上的美人,刚丢了身子,瘫软躺着,牝口被肏得穴肉外翻,一条肉缝,红心微露,呼扇呼扇着,似在提醒着他,余韵未褪,方可再战。
他倒是不介意再战,只是这回弄得身子太过黏腻,罗汉榻也卧不了,便打算歇息一番。
于是解开她系在身上的桎梏,发现她手腕处勒出了红痕,他心疼的揉了揉,抱美人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