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养在床上的宠物了。我会喂养你,给你住的地方,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着,让我高兴就好。”
这话语像在宣读一份所有权证明。
陈然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但大脑却在急速地运转。
侵犯已经无法避免,愤怒和反抗只会招致更坏的结果。
她现在能做的,是尽可能地收集信息,为之后的逃离或者周旋寻找筹码。
比如,沉柯此刻暴露出的,对于这件事的全然生疏。
“沉柯。”
陈然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哭泣后的鼻音,但吐字却异常清晰,“光太亮了,我害怕。”
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而是提出了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要求。
这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测试。
沉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似乎对她此刻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