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莱茵哈特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就算每笑一声他的肺部与喉咙都像是被火灼一般的疼痛。
“真可怕真可怕,那这样,你说'莱茵哈特大人,拜托了,请告诉我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考虑告诉你。”
“不。”
禅院甚尔已经冷静了下来。
“你刚才的表现让我确认了,你根本就不会说。”
管它是诅咒还是什么的都无所谓了,禅院甚尔现在只想干掉眼前这个神经病然后早早地去领他的赏金,至于地面上这一看就非常有凶杀现场那味实际上也就是凶杀现场的大片血迹,谁爱管谁管吧。
“正解!”
莱茵哈特分明就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但是他那欢快的语气仿佛他才是捅人的那一方一样。
“才不会告诉你咧,哈哈——你要是真的这么说了的话我也只会好好地嘲笑你一顿,啊,你生气了吗?感觉火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