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他几乎成了一个血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你做了什么?”
禅院甚尔的表情阴沉到了极点,他此时的脑子中列出了不下数十种的诅咒方式,但是没有一条是能和眼前的现象吻合的
莱茵哈特的领子被人一点也不温柔地提了起来,本来全身都够疼的了,这次他简直是要喘不过气来。
但是就算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莱茵哈特也还是眨了眨眼睛。
“你猜?”
禅院甚尔抓住莱茵哈特的头发将人狠狠地摁到水泥地面上,莱茵哈特确信他听到了自己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嗯——你慌了?”
莱茵哈特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而回报给他的则是比刚才更加粗暴的对待,双腿也好,双手也好,都已经失去了知觉,更糟糕的是它们会变回原本的样子,这就代表着禅院甚尔会不断重复方才那个令人痛苦的逼问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