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吗?”
黑色的、长长的头发铺天盖地,如同冰冷的帷幕,围裹住他的头脸,将所有的光着挡在外,眼前只有昏暗的女孩的脸,五官被阴影模糊,看不真切。
但他知道那是谁,清楚地牢记,这张脸更加深刻地镌在他心里。
那冷冷的发丝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他自己身上的柑橘青涩,长发滑过他的脸,划过的位置如同被冰棱贴过,肢体的感觉逐渐恢复,后知后觉的,白子渊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开始颤抖,胸腔振动,嗓子里挤出嗬嗬的抽搐声,有什么湿冷的水从他脸上淌落,濡湿了他侧脸的头发。
博山炉里的佛香燃到了底,披洒垂落在面庞边的黑发则是诡谲的影。
白子渊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的祠堂,线香在空气里浮动,烛火摇曳,整齐的牌位陈列在面前,描金楷书在昏黄里沉默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