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正要点头,门口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变声期略显粗哑的男声在屋外响起。
“老白!”唐宴扬高声音,高定西装外搭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额前垂下几缕碎发,“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你死里面了吗?不吃饭了啊?杜莫忘人呢?”
房子里半晌没动静,唐宴怕出事,抬脚对着门一踹,男生正长身体,气力充沛,没个轻重,巨响之下红木厚门剧烈地震动,沙沙地飘飞细碎的木屑。
“开门!”唐宴叉腰,清纯可爱的脸上满是霸道的戾气,圆润的鹿眼黑葡萄似地瞪着。
杜莫忘吓了一跳,吐出嘴里含着的唇瓣,抬身往外看了眼,匆匆低头,抚了下白子渊的脸。
“哥哥,要不你应一声?”她心里暗骂唐宴有病。
身下的人像是个木偶,一动不动,杜莫忘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俯下身捧住白子渊的脸,担忧地问:“哥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