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地弯下腰,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胃部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抽痛着。
不远处的玻璃照出他苍白的脸,嘴唇干裂凝着血痕,恶鬼般可怖,怪不得护士姐姐会变了脸色。
明明最该待在医院的不是他们。
正午时分,他看着虎皮卷在自己脚边翻滚抽搐,漂亮的胡须在泥里挣扎着,和身体的主人一起弓成怪异的形状,“喵……”它冲他叫。
陆渊澄反应过来,冲到楼上兑了盆肥皂水,再飞速跑回花圃。
灌肥皂水的时候他看到虎皮卷在哭,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眼泪,是因它无法吞咽而从口腔里流出来的液体。
慢性老鼠药发作需要好几天,陆渊澄每天都在喂它,除去因备考而缺席的四天,终于,药效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中午发作在陆渊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