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侯雯走后不久就有护士进来赶人,他无处可去,只能坐到输液区的陪护板凳上。
完全睡不着,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手机也早就因没电而关机。
陆渊澄想了想,叫住来拔针的护士,“请问有充电的地方吗?”
护士不耐地看过来,扫到他面容时怔了怔,态度软化一些。
“跟我来吧。”
新换的位置在值班室门外,条件好上不少,起码椅子有靠背。
他把手机给了护士,戴上卫衣帽子开始发呆。
过了不知多久,鼻尖突然嗅到一股怪味。
像腐烂的尸体肿胀裂开,带着腥臭进入他的鼻腔。
陆渊澄循着气味最浓烈的方向看去,视线里出现了自己包扎好的右手。
下午护士给他认真消了毒,上面不可能残留有猫粮的气味,然而陆渊澄还是举起手在鼻端嗅了嗅: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