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澜舒吸了吸鼻子,看向路口的站台,“有时候,车停在公交站台,我从公交车二层往下看,看到被妈妈接回家的小学生,我会忍不住想起小时候被妈妈关在阁楼的日子,你说那个小孩多幸福啊,我小时候怎么就过得那么惨呢。”
夏闻竹张了张唇,想说些安慰的话,宋澜舒却自顾自地抹了把眼角,走向公交站台。
夏闻竹跟在她身后,恍然察觉,宋澜舒妆容精致的背后,只不过是在维持表面的体面。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尽管宋澜舒看上去很可怜,但仍有点想不通,多年未见,宋澜舒为何一开始就说过去的事,难道他们理解的叙旧不一样,她眼里的叙旧就是倒苦水?
夏闻竹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却猝不及防地听她说:“记得有一次,耳机里面突然就放了一首上学时常听的歌,老调子慢悠悠的,我还以为回到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