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闻竹瞥了眼咖啡店,复古花格窗半敞开着,隐约看见里面围满了人,他低头抿了口咖啡,惊喜道:“哇,这家澳白和n市云顶天台的口味好像。”
“是吧,每次喝我感觉回家了。”宋澜舒叹了口气,走到夏闻竹身边。
这么多年,她变化很大,夸张的发色,银色羽绒服,高帮靴,这都是她学生时代从不穿的衣服。
夏闻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好道:“你今天穿得很…特别,我刚刚在路口,差点没认出你。”
宋澜舒踢了踢脚边石子,说道:“这样的打扮我很早之前就想试试了,但当时在我妈不允许,只准我穿校服。后来到了伦敦,她也不让我穿夸张的衣服。”
夏闻竹在冷风中裹紧大衣,想不通她为什么绕一大圈子,还没讲到重点。
“前两年她脑癌去世,没人管我,慢慢地我就换了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