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他永远高大的身影此刻翻着作业本,那铅笔的声音就是传自那儿,除了他没人会在午休的时候写题目,除了以前的自己。
如果她看到过天才就算了,看到天才比普通人还要努力,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突然宣泄式地大口呼吸,额头上滴下几滴冷汗,砸进木桌的凹陷里,她扯着自己的校服,呼吸声像哮喘病人复发,忠难听到身后的喘息,忙回头不安地看向她,却被她愤恨的眼神盯得哑口无言。
叫人别睡了的铃声缓慢响起,周围人都懒散地起身,孟露还沉浸在吃什么东西的梦里,因果和忠难面面相觑,却是不说一个字。
直到上课为止,他才收回了目光,但仍感觉有灼热的视线在他身后盯着他。
只要高中一毕业,他们应该也就结束了,忠难想考的学校她再努力一百年也考不上,更何况她没有必要和他考一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