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修稍思须臾,笑着点头,“好法子,只要能出得去,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你现在就去办,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去。”
亏得次日天不亮南台便来了衙内,臧志和在值房内胡乱睡了一夜,听见他来,便忙去将他从仵作间里拉往监房,一进门便命南台脱衣裳。
南台稀里糊涂地架起眉毛,“脱衣裳做什么?”
臧志和急着来解他的腰带,“嗨!你先别问了,先和大人换了衣裳要紧,代大人在这里小住几日。”
“什么?要我代大人坐牢?”
“你坐不坐?”臧志和一急便顾不上时修的掩面,直言道:“我告诉你,这可干系到姨太太的性命,难道你不在意她的死活?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替大人在这里坐几日牢,换大人出去救她。”
南台一头雾水,手却只管解起袍子,“到底怎么回事?二嫂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