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志和犹豫道:“可是,凶手万一真是曹善朗的话,曹家肯定会与刑部通气,到时候想再翻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周大人未必肯答应。”
要牵连一个无辜的性命在里头,时修也良心不安,但自己若不能脱身,又如何去帮西屏?公与私,他一时不能分明,便委顿地坐回凳上,垂着脑袋半晌不吭声。
臧志和思来想去道:“我倒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将来即便案情明了,大人恐怕也得受朝廷责罚。”
时修忙站起来,“就是判我个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快说!”
臧志和向外瞥一眼,凑过来低声说了一通,时修听完,迟疑片刻,“这行得通么?”
臧志和点点头,“我看这几个狱卒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大人叫他们面上过得去,他们也不敢戳穿,难道只怕得罪周大人,就不怕得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