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她反应,已伸手揽住她,叫她一步微晃,就稳稳跌在他怀里,可把稚陵吓得心跳加快,她却听他低笑,嗓音在头顶响起:“嗯,朕都成了栖在檐上的鸟了。”
稚陵脸色微赧,被他呼出的热息洒在耳边,弄得耳根红透。她低声说:“陛下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
话未毕,他伸手来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了又吻,才说:“朕见你们正说得高兴。”
稚陵暗自想,原来他也晓得他自己没趣,不由悄悄地又弯了弯嘴角。
月光皎皎,从廊间垂挂的竹帘里丝丝缝缝照在身上,朦胧清冷,他身上龙涎香气逐渐笼罩住她。
他随口问她:“你觉得,程绣怎么样?”
稚陵心道,她是吃人嘴软,这会儿自要说程绣的好,便一条条一列列搜索枯肠把能想到的好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