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结痂的时候经常犯痒,陈湉总是忍不住用尖利的指甲去抓挠,贺行洲看见后索性把她指甲剪秃,带她去了趟医院拿药,甚至为她涂抹。
药自然也是好药,原先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变淡,但白嫩光滑的胳膊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凸起的粉嫩疤痕。
陈湉无所谓,但贺行洲每次看到那道疤都皱眉,还说要带她去做个祛疤小手术。她笑着打趣他是不是心疼了,那会儿他说什么来着,哦对,“碍眼”,他说那道疤很“碍眼”。
大概是真的觉得碍眼,一道割伤用掉好几瓶药膏,还贴心地亲手涂抹。
“别这么盯着我。”
头顶上炙热的视线明目张胆,贺行洲慢条斯理地抽出纸擦掉手指上的药膏,不留情地戳穿她的盯凝。
陈湉没有半点被捉包的窘迫,细嫩的手掌贴上男人的脸庞,琥珀色的眸子含着笑意:“为什么?因为想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