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胳膊上的伤口裂开一次后,贺行洲在古苑时都会按时按点给陈湉涂药包扎,如果自己在公司,也会抽空给陈湉发消息让她记得换药,细心得让人感动。
陈湉没有扭捏,脱掉身上的外套走近办公桌。这里只有一把椅子,贺行洲坐下后索性把电脑和文件推开,揽着陈湉抱到了桌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拧开药瓶挖出一点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了那道割痕。
陈湉强忍住胳膊那处传来的酥痒,视线瞟向别处,注意到桌上的药膏,好奇地问:“药膏好像不太一样。”
之前的药膏她记得是个白色瓶子,现在这个却是蓝色的,瓶身还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样。
“托朋友带回来的,祛疤效果会好点。”
男人手上动作未停,温热的指腹继续轻轻地在伤处打着圈,将药膏均匀抹开,他实在温柔得不像话。
陈湉忽地想起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