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轶事,大好河山,又说除夕将至,宫宴上准备的舞龙舞狮子,若他喜欢,哪个班都可以安排着在宫宴上演一遍。
她想起那一年在召溪城过的最惨淡的那个除夕。
又想起烤野兔子。
他伸手递给她长命锁。
记忆之中即墨浔还是个少年模样,一转眼就过了二十年。
稚陵辗转反侧,外头风声急促,她睡不着,隐约听到响起了蹬蹬蹬上楼声。
是即墨浔。
但他似乎在门外停了半晌,又下楼去了。
即墨浔没有进去,却立在阑干旁,无垠夜色里,积雪微明,放眼望去,只可看到模模糊糊的雪色,至于远处的山、水,都看不清楚。
他缓缓从怀里取出了那只锦囊,锦囊里是一截头发,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结的发。被她烧了大半,他收起残余收进锦囊,自此便贴身地揣着。
他下楼时,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地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