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不至于,但可能会有点麻烦,现在燕州新官上任管得严。”
“早知道我就不该报警。”芩书闲低下脸,深深的自责:“都怪我。”
阮绵客观分析:“这事怎么能怪你,你一个女人根本挡不住他要动手打人,按照他那脾气,指不定给人打个半死半残的,当时你除了报警也没别的选择。”
她何尝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想保护江岸。
偏偏事情,比她料到的糟糕。
“我可以去求梁惊则要谅解书。”
芩书闲忽地冒出这么句话。
阮绵连声掐断她的想法,严声道:“书闲,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他要是知道你为了他做这些,只会后期麻烦不断,你也不想梁惊则真的出事吧?”
她当然不希望。
但不希望梁惊则出事,不是因为对他念旧情,是怕这事牵连得江家更深。
也怕害了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