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太乱,又连着上警局,是真一时间没顾得上。
芩书闲接着,擦了好几下:“你们怎么来了?”
阮绵往她身侧落座:“餐厅那边有认识江岸的,传了个信到我们这,问了一通那边的人,说是给带到警局来了,这不马上往这边赶,到底怎么回事?”
要从头说起,三两句也说不完。
湿纸巾紧攥在手心,掌心渗出微微的凉意。
“被打的人是我前任梁惊则,当时在餐厅发生了点冲突,他想让他给我道歉,结果打起来了。”
阮绵心想,这像是江岸一贯的性格,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主。
她抿着唇,眼底牵出几分担忧,问阮绵:“阮绵,你说他那么有权有势的,这种小事应该是能摆平的吧?总不至于真的要他去坐牢吧?”
她是真看得出来,芩书闲担心江岸,人也是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