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嗣音偏开头,目光瞧着一座折臂金刚,神色寥寥:“那夫君你告诉我......”
“我究竟是谁?”
仡濮臣似是想说什么,可薄唇张了又合,却一句说不出口。
谢嗣音垂下眸子,不再看他,声音低落却能对方听得分明:“山盂城的通缉令残缺不全,我没看出什么来。可进入陈留时候,那官兵手中的画像分明是你。发现行踪,赏金千两;若能捉住此人,赏金万两。”
“若只是简单的劫掠罪臣之女,何至于获此罪?”
“夫君,你又究竟是什么人?”
仡濮臣牵了牵唇角,低笑一声:“其实我是个江洋大盗。”
“娇娇害怕吗?”
谢嗣音定定瞧着他,不吭声。
仡濮臣叹息一声:“娇娇,我确实瞒了你一些事情,但我没有一丝一毫想伤害你的心。这个,我可以发誓。”
谢嗣音偏开头去,她确实无法否认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