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手指一缩,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而后上前一步,拉着谢嗣音的手慢慢坐下,声音仍旧和缓:“娇娇听说了什么?”
谢嗣音顺着他的动作坐下,没说听说了什么或者没听说什么,只是仍瞧着男人缓缓问道:“夫君,你骗我累吗?”
仡濮臣面色不改,轻笑了笑:“娇娇,我没有......”
没等男人说完,谢嗣音望着他低低出声道:“夫君敢对着面前的佛像立誓吗?若是没有骗我,你我夫妻仍旧一世白首和睦;可夫君若是骗了我......”
“自此之后,恩断情消,再无来日。”
呼啦啦地风声越发紧促,沿着破败的窗棂吹进大殿,让人在这七月盛夏凭空生出了赤泠泠的冷意。
仡濮臣瞳孔一缩,声音几近颤栗:“娇娇,你让我立如此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