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浔之的母亲非常喜欢猫,他从小家里就养波斯猫,去世后他母亲就会再买来一只一模一样的。
“你吃药了吗?”蒋浔之进门直奔餐桌,像上次那样提着小猫的后颈,利落地扔进次卧,然后打开客厅窗户通风透气。
室内的暖空气一下子全逃了出去,陈靳舟回卧室找了件大衣披上。
回到客厅的时候,蒋浔之正坐在沙发上摆弄茶几上的一堆药。
其实他吃过药了,但效果不显著,又不想在医院挂水,年少时和大大小小的医院打过太多次交道,他害怕闻到消毒水味,甚至害怕走进医院。
蒋浔之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又把一堆药拆开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吃。
“蒋浔之,”陈靳舟顺从地拉下口罩,就着水把药吞下去,“你不过敏吧。”
“废话,我哪有这么娇气。”蒋浔之语气不善,看陈靳舟眼圈红红的样子觉得对方简直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