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这一瞬,它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噼啪噼啪的爬地声比平时快了一倍,肆意发泄着痛感与急躁。
而那两张黄符此刻也焦黑了一大半,有如被火焚过一般,化作灰黑的纸灰掉落在地。
事到如今,荣婆要再分不清哪边是人哪边是鬼,就得从产科右转到脑科去看脑子了。
她那双混浊不少的眼球满怀复杂地看了眼青涿,扯了扯嘴角,“……谢谢。”
青涿则没理会她的道谢,更不耐烦像上一轮回那样点醒她。
对于荣婆这个学艺不精、害人不浅的伪道,要不是他单枪匹马搞不定鬼婴,哪会浪费两张符纸管她死活。
正在这时,狂躁不安的鬼婴又倏尔出现在了屋子正中央的位置。
诡异中带着一丝温暖的红光铺洒在它头顶,它恢复了胚胎最应有的蜷缩姿势,只除了一颗脑袋高高扬起,灰白的眼珠爆发出汹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