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倚在窗边的青涿视角来看,就是一个浑身浴血、一个阴气裹身,黑与红交杂在一起,酿成一味罪孽深重的陈酒。
其实本该这样。荣婆与方茵的深仇大怨、因果报应,又关余盈水什么事?凭什么让她成为牺牲品?
到底还是鬼婴技高一筹,只剩一柄,不,半柄桃木剑防身的荣婆节节败退。
眼看着那硕果仅存的半截木剑也爬满深黑的焦痕,鬼婴的森森利爪已经挥出,马上就要挖下荣婆的一块肉……
一道裹着淡淡血腥味的轻风随跑动卷来,青涿两只手各伸出两指夹着张黄底红字的符咒,分别用力拍到了鬼婴的左右脑上。
——唉,可惜了,他没有荣婆那样隔空驱符的能力,不然这场面还能更酷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鬼婴的高分贝尖叫立马贯穿在场二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