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上鸢把玩杯子的动作一顿,看着刘小年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也只说了一句,“为师无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刘小年愣了愣,随后眼睛弯弯笑了笑,轻声道:“师父莫不是担心我同其他师兄弟那般想寻死?”
闻言,易上鸢收回视线垂眸不语。
而刘小年则是轻笑着继续道:“我不会的,我本来也不聪明,修炼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其他师兄弟总说我愚笨并不没有道理,那点灵力……没了也就没了,只是可惜师父用在我身上的那些药材,白白浪费了……”
他说的认真且毫不介意,若不是易上鸢的余光看到这人泛红的眼尾,险些都信了,她这个徒弟她比所有人都了解,又笨又傻实在算不上聪明,一个简单的术法旁人一日便够了,他需得十日,二十日,甚至是一月,可即便这般也从未喊过苦叫过累,只是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