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沉声了会儿,段绪风并未直面回答,而是长叹了口气,语气深沉道:“此乃天谴,看来仙门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终是躲不掉啊。”
话音落下,朱厌和段霄纷纷变了脸色,屋中陷入了寂静,直到桌上倒下的茶杯被风一吹,缓缓滚至桌边,然后从桌角掉落下去。
瓷片落地碎开的声音并未发生,一只手身处接住了掉落在半空中瓷杯,拿在手中随意把玩,好一会儿后才侧眸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刘小年的脸苍白如纸,故而便显得那双眼漆黑如墨,整个人纤瘦不已,薄薄的中衣穿在他身上,甚至显得大了些,衣衫下空荡荡的,连搭在被褥上的手都苍白的能看清皮肉下青色的血管。
屋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最后终是刘小年咳嗽了厉声,率先开口,“师父伤势未愈,应好生养伤,我这里有小师叔和于师兄他们,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