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下来并没有积攒下多少杂物,连玩偶、挂画此类基础的软装添设都欠缺。
这份寂寥是否从侧面说明,她也许根本没打算长留?
谢舒毓就要来了,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几年虽说见得少了,但逢年过节,各种大型生日聚会彼此都不曾缺席,吵归吵,闹归闹,见面笑着打个招呼,没什么过不去的。
紧张什么呢。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事,快凌晨三点,温晚实在顶不住,吞了两颗褪黑素。
她闭上眼睛,回忆浮现,是她们曾亲密无间的青春年少。倏忽间,身体像沉入海底,跟随水流的涌动进入另一个世界。
落日涂抹,天空云霞瑰丽绚烂,如同浸泡在甜蜜的粉红气泡水,椰林飒飒,沙滩空无一人,鼻尖萦绕淡淡白茶香。
熟悉又安心的味道,温晚偏过脸,毫无准备,唇被缴。